埜夢

社恐人士
极度杂食(但基本不接受乙女),cp经常出现拆逆(最近喜欢三角和多角),所以记得看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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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皮裤:6765599

【金三角】亚瑟柯克兰的精神分裂(1)

金三角修罗场,非国设

含有米英,仏英,冷战过去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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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被恋人逼迫去看心理医生,原因是由于你看得到小精灵这样的经历吗?


我猜没有。如果有这种荒谬的理由,这对情侣大概也是没救了。很不巧,热恋的情侣们常常会整出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来,恋爱使人智障这句话还真不假,何况是亚瑟这种小时候就性格孤僻没什么朋友的家伙。


重新介绍一下我们故事的主角,亚瑟柯克兰,英国的赴美留学生,现在正处于稳定的恋爱关系中,他在大四的最后半个学期,被小一岁的学弟表白,于是两人就变成了恩恩爱爱的一对,他们成功踏过了热恋期和厌倦期,虽没能避免那些常见的小吵小闹,最终还是安定下来,一眨眼的功夫就已过了四个春秋,亚瑟在也四年内成功以优等生的姿态从法学院毕业,而在那之前他们就因为种种原因开始了同居的生活。


当然,同居也意味着那些情侣间的小摩擦会被放大,这是情侣们不得不过的一关。比如当亚瑟第十次看到自家对象面对自己的独角兽就发出尖叫,仿佛看见的是那仅套在脖子上的颈圈漂浮在空中似的,以及每当自己跟小精灵对话的时候,一脸见了鬼的样子后,亚瑟决定去找个心理咨询师去好好抱怨一番。


虽然咨询师听到这种事后,内心是崩溃的。


等到某一回亚瑟真的牵来只戴着颈圈的独角兽时,这位咨询师放弃了怀疑亚瑟有臆想症的想法,当然,他也只能看到漂浮在空中的颈圈在不受任何人控制的情况下在空中移动,于是他转而怀疑是否自己得了精神疾病。


于是亚瑟被转手到了另一个咨询师那儿,庆幸的是,对方是个英国人,这成功的避免了糟糕的情况再度发生,他们相处的也很愉快,每次亚瑟来都会抱怨一番自己小一岁的恋人,这时他都会将自己的傲与娇完美的结合,言语间偷偷将对方夸了个遍,简直连列举对方缺点的时候都在说他的好处,但都总是用些没什么实际意义的借口来阐述,似乎想要突显出自己的不在意似的。可等到两个人吵架了,他就又换了副架子,斤斤计较的分析乱七八糟的小事,就连一年前几号对方约会迟到了9分钟都能记得一清二楚,然后两个人又复合,恢复了原先的甜蜜,这简直就像是笨蛋情侣的典型代表。


当然亚瑟不止会抱怨这个,若是这位恋人能够有那么多被奚落的事,那这对情侣还能在一起也是半个奇迹,最开始的话题可能是阿尔弗雷德,但更多时候,亚瑟会说起弗朗西斯,一个法国人,从高中起就作为邻居,后来甚至考上了一个大学的损友,亚瑟自称不喜欢法国人,原因大半也是因为弗朗西斯。


讲起这个人的时候,亚瑟可谓是成功的展现了一名律师的口才,从高中穿着裙子和自己和自己逃学,到为了惹自己生气申请了同一所大学,同为留学生的他们又住进一间寝室,说好了竞选副会长又临阵脱逃,以和女生约会为由逃了竞选,亚瑟把这个人损了个遍,成功的把对方十年来所有的孽缘和干过的事全都抖了出来,再以批判家的角度逐一点评,说是不共戴天倒还是拉拉扯扯生活了那么久的时间,作为不像样的朋友互相找茬。虽然这个人现在回法国发展去了,亚瑟却还是把对方的习惯和作息记得清清楚楚,似乎连对方的几个手机号都能直接背下来。


亚瑟说起这个人就真的没完没了,常常大半的咨询时间就这样被浪费了,咨询室里的时间很贵,亚瑟自知禁不起这样的折腾,虽然明显在后来的咨询中收敛了很多,还算是精打细算的安排了一周一次的咨询,算是释放工作的心理压力。


等到亚瑟结束回去的时候,偶尔会有个金发的美国男孩等着他,按照亚瑟的描述,大约就是他的恋人阿尔弗雷德了,亚瑟总说他笑起来像个小鬼,事实上他已经26了,他比亚瑟高了半个头,但从远处看的确他们是甜蜜的一对。当然也并不是仅看上去那样,两人之间就差了一张纸和两枚对戒,大约就差谁求个婚,这门亲事就能成,毕竟他们现在生活在美国。


可惜这个似乎完美的恋爱喜剧可还没完,况且真正的生活可难得才是喜剧。某次亚瑟喝醉了酒,忘记了取消心理咨询,咨询师打电话过去询问的时候阿尔弗雷德成功的接起了电话,这位开朗阳光的美国人在帮亚瑟取消了咨询后,自然不会介意不合时宜的聊上几句,使得心理咨询师成功的了解到亚瑟大学期间住的是单人寝室。等之后咨询师核对信息的时候,就不可避免的发现了奇怪的矛盾。


亚瑟在阿尔弗雷德面前极少提到弗朗西斯,搞得像是怕对方嫉妒的前女友似的。况且他们刚刚交往亚瑟就大学毕了业,亚瑟的原话是弗朗西斯成功的错过了自己秀恩爱,使得自己又失去了一个报复他的大好机会,谁让这人从认识起就身边就情人不断。不过亚瑟自己倒也不是个省事的主,吃起醋来能把阿尔和前男友的事件件说得像亲眼见过一样,虽说他们打了一架之后最终变成了老死不相往来的仇敌,但某次亚瑟从阿尔的手机里翻出了对方的联系方式,成为了他们吵得最长的一次架的原因。


可惜就算提得少,他们好歹也是相处了那么多年的情侣,亚瑟喝醉后又是满天飞的胡话,他应该庆幸毕业后弗朗西斯到法国去了,不然在一座城市里,保不准哪天亚瑟就起兴想要一通电话把对方叫道面前来当面寒蝉一番。当然阿尔弗雷德知道那些都是胡话,而且喝醉后的亚瑟一点也不好处理,会叫着自己的名字细细数落最近那些不顺心的事,然后瘫倒在那里使得阿尔只能把人架回去,等这种情况发生的多了些后,阿尔几乎都快要想禁了对方的酒。就算对方也会后悔宿醉的头疼发毒誓近段时间不再碰酒,等到下午的下午茶时间,就把早晨的誓言忘了个干干净净。


回到心理咨询室,那之后的某次亚瑟又提起了弗朗西斯,咨询师问起了寝室的事,亚瑟虽先是遮遮掩掩的说自己没怎么和阿尔弗雷德讲起过弗朗西斯,说是怕对方嫉妒,就像自己嫉妒伊万·布拉金斯基一样嫉妒自己的那个损友,但却用绝对肯定的语气表明自己是双人寝室,好歹住了4年谁会把这个忘了,还不忘附上一句幸好那个混蛋不会把炮友或情人带回寝室里。


等到咨询师碰巧又问起阿尔这个问题的时候,阿尔一脸不思议:“噢,老天,我怎么可能记错?我等他毕业后最后一年碰巧就住进了他的那间,绝对是实打实的单人间,双人寝室都是他刚交往时害羞的借口,不信你可以去学校里查查。”


然后咨询师又问起他见没见过这个人,阿尔无所谓的说没有,就算学校有这么一号学长,他或许也没怎么在意过,大学的生活除了社团和学业,前一半分给了伊万,后一半全泡亚瑟身上了,就算他社交还算广泛,也不代表能够记住每一个人的脸和名字。


那位心理咨询师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他也在某次亚瑟打完和弗朗西斯的一个电话后想明了违和感的来因,虽说这么做有些越界,但他确认那个电话号码着实是个空号。他开始尝试联系亚瑟的家属,可惜亚瑟和家里几位兄长的关系并不好,好歹是问出了邻居之类的话题,斯科特没好气的回答:从来没有过什么法国邻居。


“亚瑟·柯克兰可能患有精神分裂,最好带他去看下心理医生。”咨询师如此告诉阿尔弗雷德,“至少你该和他谈谈。”


阿尔弗雷德一开始并没有在意,他甚至觉得这位咨询师对小精灵见怪不怪的模样才更该去看心理医生,直到某天亚瑟和他说要去法国参加弗朗西斯姐姐的婚礼,他才又终于想起了这件事。所以在亚瑟准备从纽约飞巴黎的前一晚,阿尔难得的认真了一晚,两个人坐在客厅里活脱脱把气氛熬成了审讯室,然后亚瑟就笑场了,最终这个夜晚还是不了了之,就算阿尔还有些心事,但还是在床上度过了愉快的一晚,在第二天起床前,亚瑟就很贴心的带上了门,赶去了机场。


亚瑟这次回欧洲可真没去多久,幸好事务所这几天不忙,他成功的拿到了几天的带薪休假,婚礼上波诺弗瓦一家和亚瑟记忆中作为邻里时没有半分的变化,可惜亚瑟最多只是和弗朗西斯熟悉,以至于从头至尾都没在意参加婚礼的其他人,弗朗索瓦丝盘起的优雅长发,配上洁白的婚纱踏入教堂,但亚瑟的目光近半数停留在弗朗西斯身上,对方的位置离得有些远,在没开口前的确是副好看的面孔,没由来的想到某天这个人也会穿着白色的西服站在那里,身边站着一位姑娘或是先生,然后思绪跳跃到了是否该和阿尔求婚,还是等着对方说出口,而等到弗朗西斯感受到视线看过来时,亚瑟又自己撇开了脑袋。


在去完了婚礼后,亚瑟还顺路回了英国的家,之前被叨念着麻烦事情总之也是该回去一趟,果不其然,在家里和斯科特吵了起来,不过这倒算是柯克兰的家常便饭,对方冷嘲热讽的说亚瑟是不是换上了精神分裂,当然作为嘲笑,亚瑟自然没当一回事,虽然并不愉快但他也很快处理完事情坐上了飞纽约的飞机,结束了这场糟糕透顶的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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