埜夢

社恐人士
极度杂食(但基本不接受乙女),cp经常出现拆逆(最近喜欢三角和多角),所以记得看预警……
随意日lof,有小心心和推荐我会很开心的
破皮裤:6765599

【果陀】他的一千零一句喜欢

果陀,情人节快乐

果然还是很想写这一对

一时兴起写的,所以很短


1


西格玛正在打游戏,准确的说,是被迫陪着果戈里打游戏。


在被费奥多尔委任了“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看住果戈里不要让他乱跑”这样的任务后,两个人坐在一件房间内,打电动。


说是什么可以了解日本的文化,提高日语水平和促进组织内的友好关系,什么美其名曰的东西?正常人用脑子想想就知道,这不应该成为两位恐怖分子在开足了暖气的屋内打着日本的恐怖游戏的理由。


好吧,不得不说日本的恐怖游戏画风精致,内容吸引人,就是剧情进行过慢,给人冷飕飕的感觉,然后突然出现的鬼和bad ending还有有些吓人,和俄罗斯的恐怖片完全不一样的风格,并且这款游戏还莫名重视操作和双人配合,以至于在西格玛听到第三十二声对方刻意提高的夸张尖叫后,屏幕上方再次出现了game over的字样。


嗯,从存档点重新继续吧,游戏。西格玛看着果戈里夸张的一举一动,心中却没了评价的词语。


之前的会议敲定了果戈里要死去的事实,为了整个颠覆世界的行动,那个男人欣然接受了死亡的倒计时,等会议一结束又回复了小丑的常态,捉弄自己,说些笑话,偶尔用疯狂的眼神似乎想望穿整个世界。西格玛搞不懂这个人,虽然天人五衰里全是些怪人这点不能质疑否定。


但他自己没有常识,仅有的3年生命不能让他对该开玩笑的时间点作出判断,况且也没有那样的常识,这两点使得每次果戈里成功对自己恶作剧后,看着自己惊讶表情时,总会吐露「喜欢」的字词:


因为你像普通人一样所以我喜欢。


因为你会露出惊讶的表情所以我喜欢。


因为你很认真所以我喜欢。


因为……


络绎不绝的告白声传入耳内,不仅仅是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即使在酒店的金色大厅,或是其他成员在场的时候,他都会说这些话,当然,就像小丑对于观众的博爱那般,他会对任何事物说出这样的话:


因为鸟儿可以飞得很高所以我喜欢。


因为你相信了我的谎言所以我喜欢。


因为你害怕的模样所以我喜欢。


因为即将达成我的梦想所以我喜欢。


原因什么的,似乎什么都可以,他可以将自己喜欢的东西讲上三天三夜,然后再用理论和不符合逻辑的假设一一推翻,就像是他右眼带着的假面面具,谁又能猜到小丑的内心呢?「它」可是扑克中最糟糕的一张牌。


漂亮华丽的出场,疯癫颠倒的话语,让人惊讶的表演和最终无声的谢幕,这是一个小丑应该做的一切,他的内心想法永远不会被人知晓,他面具下的表情永远不该被窥探,因为小丑失去了假面,就会沦落为普通人。果戈里几乎做到了全部,除了最后一点,即使台下有一个观众识破了魔术师的魔术,那么整场表演就会变得失败且无谓。


于是,游戏又继续了下去,等到果戈里操纵的那个男孩终于杀死了同行人中的内鬼,躲开了游荡在别馆的冤魂,找到了进入了异时空的少女,那个角色的操作者是西格玛,然后两人一同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从旁边的小道找到了离开别馆的路。在尝试无数次的死亡和bad ending后,终于迎来的期盼已久的happy ending。


后来,这个小丑就死了。


然后,魔术师上演了死后复生。


当西格玛想要永远闭上眼睛,从空中疲惫的落下时,他看到了和原来不曾有一丝差别的魔术师,当西格玛明白对方想要杀死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后,他看到了小丑面具下的疯狂和执着,和那个人说着真心热切的告白的话语:因为我喜欢费佳,而且无法用任何逻辑打破着一点,所以我的感情被他所禁锢了。如果杀了他话,就代表我并不爱他吧?那么,我在情感上就能获得永远的自由吧?


就像是说着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理由说服自己的孩子,新的鸟笼用恋与爱绘制而成,里面躺着一只翅膀受了伤的小鸟——一只自愿飞进来,然后折断了双翼的金丝雀。


笼子里的鸟儿,什麼时候飞出来?


这是游戏中的孩子进入别馆前,和朋友唱着的,最后一首童谣。


2


费奥多尔坐在监狱的牢房中,抬头便可对眼到另一位身着白衣囚服的太宰治。对方用和自己相似的从容与淡定回应自己的目光,问到:“有事吗?”


“当然没有,就是担心您太无聊了。”说着带火药味的话语,一边回应着毫无感情的礼节性微笑,这是最方便的方法让对方感到不快,然后成功堵住了话题的开端。


因为这个话题如果继续下去就会变得毫无意义,而且给对方送上这边的情报可不是他的修养,于是他决定闭目养神,然后在心中盘算出这种可能性事件的解法。


果戈里喜欢他,并且毫无自知的表达着那份爱慕。陀思妥耶夫斯基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出一个人的想法,对,只要通过眼睛就足以。充满期待与向往,不幸与悲伤,最后留下病态的感情在眼底,将其他全部倾注于行动和掩饰。


这大约是自己的错,费奥多尔如此想到,因为他和别人不太一样,却也没有什么差别,他的扑克脸非常的纯粹,让人无时无刻不怀疑笑着的小丑内心究竟有多么的悲哀,然后在发现他的悲哀之前,再次换上另一副容姿,掩盖所以的想法与欲望,饰演每一个合乎时宜的角色。可惜,那藏在眼底的愿望还是被费奥多尔发现了,就像总会有人第一个踏上新大陆一样,而果戈里却感到了所谓的情感之物。


好奇与快乐,盼望与欲望,再添加几分珍惜与占有欲,在故事书里出现这样感情的主人公们,大多都会被惯于「爱」之名的美誉,但当仔仔细细琢磨着究竟是何物时,最终只会发现,只是一种「情感」罢了。说得再难听些,就仅仅是大脑发出的一种电波而已。


他见过果戈里向着西格玛说喜欢,却发现当时对方的眼底没有那种看向自己时的那种被世人归为爱的物品。


但是,如果是那位小丑先生的话,那位渴求着自由的魔术师先生,他会将情感视为约束吗?


费奥多尔想起了那个人平日里一惊一乍的状态,那种故意提高的音调,刻意模仿的滑稽桥段,就连杀人的时候都能好好的保持那副模样,明明在心底早被罪恶感谴责着,却依然追求着他所坚持的东西。


那么,他会不会想要呢?


诱导他获得了感情的,自己的命。


如果是这样,那还真是有趣,就像是即将天亮的夜里,跌倒了的鹤与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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